提瓦特历32650年,在元素力科技高速发展的今天,世界早已不是百年前的模样。当地的居民都曾听祖辈描述过自己生活的那个年代。
那是一个旅行者还没有揭露虚假之天本质的世界,人们被天空岛限制着科技与发展,古国坎瑞亚更是在六百多年前就已经灭亡。
那个时代的人们完全不敢想象,依靠风元素驱动的交通工具,依靠雷元素驱动的大功率机器,依靠火元素的火器……最最伟大的发明便是蒙德首席炼金术师阿贝多的杰作——元素魔晶石。
有了元素魔晶石以后,提瓦特的人们开始用它作为元素力的承载媒介,通过各种方式将元素力激发出来以供使用。在天空岛被第一位旅行者推翻之后,科技迎来了爆发式发展。
元素魔晶石的出现,使得没有神之眼的人也拥有了能够使用元素力的机会。
而自那以后,提瓦特的科技就开始飞速进步,短短百年间,就已经可以触及星空的表面了。
不过这些也都是些后话了,在旅行者的建议下,提瓦特成立了提瓦特理事会,负责共同协商七国间的各类事宜,由神明的代行者担任要职。而后,旅行者作出了减缓科技发展速度的提案,来避免崩坏强度过高,受到采纳。
而因此,也造就了如今这个美好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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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们,看这里,这里就是旅行者雕像哦,就在四年前,盛名传遍璃月的旅行者在这里,协助我们,击退了漩涡之魔神奥塞尔和祂的仆从拔掣。”
刻晴今天是休假日,可惜,她这个人闲不下来,就算真的是放假,也老是给自己找活干。此时此刻,她正在为璃月学堂的孩子们讲述璃月现代史上足矣传送千秋万代的事迹,孩子们很喜欢这些故事,纷纷瞪大了双眼,聚精会神地听着。
“听说当时玉衡大人也和旅行者一起并肩作战了对吗?”
一个孩子兴致勃勃地问道。
刻晴本人是不太喜欢提及那些关于自己的往事的,多少给人以一种吹嘘的感觉,不过,既然是孩子们的请求也没什么可顾忌的。
“嗯,当时和旅行者并肩作战的除了我,还有众仙家。”
“哦,我知道我知道,当时还是多亏了凝光大人下定决心要放弃群玉阁,事情才赢来了转机的。”
另一个孩子提到凝光的时候,眼睛里都闪着光。
不过,根据刻晴了解到的事实来看,如果凝光当时束手无策的话,那么恐怕,那位大人就会出手镇压奥塞尔,然后继续让璃月保持神治吧。
“这么理解也没有问题,但是,这次危机也教会了我们一个道理——璃月并不是一个离开了神明就手无缚鸡之力的国度。”
孩子们纷纷点头,这些璃月的新生代们体验到了新璃月最为光明的开局,自从四年前,璃月失去了摩拉克斯以后,璃月还对人治一事感到怀疑和不安。但是,时间可以证明一切,四年后的今天,璃月人民用双手向世界证明,人类也能够靠自己走得更远。
带着孩子们游览了旅行者像后,刻晴又领着这帮孩子们,一路北上,踏上楼阁,一路来到了天街。
本以为科技的高速发展会彻底影响璃月的传统文化,但没成想,这些看似与传统格格不入的东西却为传统注入了新鲜血液,这也使得各个艺术家们拥有了更为开阔的舞台。
带着孩子们来到天街的一处露天茶馆,一位熟悉的身影正矗立在舞台中央。
本来想着是去云翰社的,但是,云先生最近在写新戏,怕给云先生添麻烦,思来想去还是来到了天街。茶博士刘苏的评书最近开始变得火热,这也是因为他的创作终于算是走进了寻常百姓的心里。
“哦,这段书很老了,讲得是北斗姐姐的英勇事迹啊。”
其实这书并不老,没过六年吧,名叫《海山履云记》,讲得是当年南十字船队的海上遭遇。刻晴当初还年轻,第一次听说有个没有神之眼的人,将那海兽斩杀的时候,还是一百个不相信,也正是在亲眼见识过以后,才知道,北斗船长的真实本领,倒不如说,是对她深深的钦佩吧。
孩子们听得入了迷,目不转睛地盯着刘苏,生怕错过了什么细节。而这段书,刻晴就算不去刻意听,也早就在只言片语之中熟络了。
她心里甚至都能够默念出刘苏下一句话是什么,但她没有发出什么噪音,以免打扰孩子们的兴致。四下张望,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之中。
那位熟悉的少年,穿着典雅的白色外套,脚踩旅行长靴,背后背着的金白色的剑和那一头金色的长发告诉了刻晴他究竟是谁。
刻晴微微站起身,避免了磕碰,悄悄地靠近少年,在他耳边轻声道:“空。”
“是刻晴啊。”少年没有回头,仅凭声音就认出了刻晴,“看来你今天没工作啊。”
“怎么会,我今天可是那群孩子们的专属导游。”对于自己出于兴趣使然的工作,刻晴表现出了极大的热爱与自豪。
“不过,现在看来,你的两份工作,还真是极其强大的反差啊。”
空知道,自从旧愚人众的行径引发社会的广泛关注以后,作为首席特工的刻晴,一直在暗地里追查,慎防他们入侵璃月。但是,暗地里的首席特工「玉衡星」,在闲暇之日,竟然是个导游,这其中就不得不让人怀疑,是不是有趁机旅游的嫌疑了。
“你就当我是在旅游吧。”
“这样啊。”
话正投机之时,相隔数月未见的二人还有很多话想说,可此时,刘苏的书已经说完了,说书人总是要歇歇的,没了故事听的孩子们顿时倍感遗憾。
“一时半会儿也谈不完,不如一起?”
面对刻晴的邀请,空莞尔一笑:“好啊,那就一起来见见「玉衡星」大人的工作吧。”
刻晴无奈地笑了笑,恐怕他这一路上只会被孩子们围得团团转,而完全抽不出时间看自己两眼吧。想到这里,刻晴心里就莫名有些失落。
“哦,你们快看!是……”
还没等那个孩子的话说完,他的话就被别人抢着说出来了:“是旅行者,是空哥哥!空哥哥来看我们了!”
孩子们瞬间就兴奋躁动起来,纷纷围过来。空又一次面对了自己快几年没见到的孩子们,有些不知所措。
他用带着求助意味的眼神看着刻晴。
刻晴也笑了笑,心领神会。随即视线往侧上方偏了一下,一抹玩味的笑容浮现在她的脸上。
“小朋友们,我们去让旅行者哥哥,带我们去逛古文化街好不好啊?”
“好!”
面对着这种程度的声浪,空不禁扶额感叹:“你让一个异乡人介绍本国的古文物,是不是有点为难我了?”
“就是要为难你。”
落下这句任性的话以后,刻晴就牵着空的手,朝着改建后的吃虎岩大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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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几年了,璃月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当年还只是一条小小的街道,路上净是小吃摊的吃虎岩大街,如今也是换了副天地。
“中原杂碎,好吃不贵!”
听着这熟悉的吆喝声,空的内心不禁有些感慨,就算世界再怎么变化,璃月也还是那个璃月。
“啊,空!”空循声望去,是那个熟悉的身影,“都多久没回璃月看看了,进来坐坐?”
正在吆喝的少女名为香菱,大抵是在去年,卯师傅回了老家去照顾香菱她奶奶,这万民堂也就交由香菱打理了,细算下来,香菱也差不多有一年没出去游历了。
“好啊。”
身后跟着七八个孩子,众人应香菱的邀请,就坐万民堂。
“这么长时间没见,想我了吗?”
“挺想的,毕竟这么久没回来了。”
“这次回来,是理事会没有工作了吗?”
“不。”空摇了摇头,朝香菱摆了摆手,示意她耳朵凑近一点,刻晴也跟着香菱的样子,凑近了空,以免孩子们听到下面的话,“我是来调查旧愚人众的。”
旧愚人众,是空游历完至冬国以后,冰之女皇下令解散的老愚人众。但是,这些愚人众也有些好战之徒,说是女皇被异邦人蛊惑,要为至冬重振荣光之类的。但实际上,却成了提瓦特大陆的第一号恐怖组织。
空又和刻晴正坐,打了个眼色示意换个话题。
刻晴心领神会,马上转身向孩子们问道:“刚好,借着这个机会,吃个午饭吧,你们想吃什么?”
不知是提前约好了,还是怎么着,孩子们异口同声地大喊:“水煮黑背鲈!”
刻晴有些懵,现在的孩子们都这么能吃辣的吗?
刻晴无奈,也只能原意转述,暗示香菱少放些辣椒。香菱在得知大家的食物喜好后,手脚麻利地跑到后厨去处理鱼去了。
待到中午过去,与香菱也唠了半天了,空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干嘛的。
古文化街尽头的谷仓里,有关于旧愚人众的线索,要不是因为顺路,空还真不一定会接受刻晴的邀请。
告别了香菱以后,空开始带着孩子们在街上游览,将自己的见闻或添油加醋,或删删改改地讲给孩子们听。
虽然有些地方并不符合史实,但,这也算得上是,历史的另一个视角了,虽然仅仅几年的时光还远远算不上历史。
黄昏之刻,夕阳当空,日光的红色越来越明显,似乎有一团火在焚烧着天边。刻晴拿出清单,上面是璃月学堂研学旅行的最后一项任务——写一篇自己印象深刻的见闻录。
为了让孩子们也有时间准备作业,刻晴宣布了解散,定好了集合的时间。在听到这些话以后,孩子们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也给二人创造了二人时光。
“旧愚人众的事,可以说说吗?”
刻晴毕竟也是「玉衡星」啊,对这些威胁到璃月安全的行为都要杜绝,那些组织,那些团体,企业,个人……
空尽量详细的讲了讲,让她把信息全都了解一些。
突然,在不远处的一座纪念品商店瞬间发生了爆炸,顿时火光四起,周围的行人四散逃开。
事出极其突然,当二人回过头来,看向商店的时候,火势已经大到将那商店尽数吞没了,惊恐与无助瞬间将整个吃虎岩大街笼罩。
闻讯的千岩军迅速赶到现场,但是,这火焰似乎也不是什么寻常之物,火焰蔓延得极其迅速,已经开始吞并周边的建筑了。
千岩军手脚很麻利,马上组织起了救火队。
空也加入到了救火的行列里,运用自己的水元素力,凝聚出了水球,丢向起火的建筑,可是,效果甚微,甚至可以说,这火根本就不怕水。
一丝哭喊声从起火的建筑中传来,空和千岩军们正在火急火燎地忙着救火,乱糟糟的声音覆盖过了孩子们的呼救声。可能是打心底里就在担心这些孩子,也可能是心思细腻的缘故,刻晴来不及多想,纵身冲入火场。
“玉衡大人!”
千岩军看到一个熟悉的紫色身影蹿了进去,赶忙前去拦截,但无奈千岩军怎能快得过刻晴。
空本想给她浇下水,免得被烧伤,但一想到这火不一般,又担心伤到刻晴,思来想去还是做罢了。
刻晴冲入火场没多久,腋下便掖着两个孩子,飞身跃出,刚刚把孩子安置到了安全的地方以后,其中一名还没有被吓傻的孩子焦急地手舞足蹈。
“小佳,小佳还在里面!”
刻晴听罢,马上转身,准备再度进入火场。就在刻晴冲入火场的一瞬间,空瞥到了在刻晴绝对无法察觉的死角,有个红色的东西,被烧掉了外壳,是火史莱姆。
那火史莱姆的皮肤上流淌着比燃烧着的火焰还要橙红色的的元素能量,肯定是旧愚人众的强化型史莱姆。
空焦急地对着刻晴喊道:“阿晴!快出来!里面会爆炸的!”
千岩军一听要爆炸马上就想冲进去把刻晴拽出来,但却被刻晴喝住了。
“别管我,马上疏散群众!”
“阿晴!”
刻晴飞速地移动视角,很快就发现了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小佳,她三步并两步,迅速来到小佳的面前,刚想抱起她离开,就发现了异样的东西。木箱子被火烧掉了,露出了里面颜色不对劲的火史莱姆,刻晴立马想到了是旧愚人众的东西,而且,封印已经要被烧开了。
她来不及多想,立马把小佳抱过来,将孩子护在自己的身下,而此时,封印被彻底烧开。
商店内闪出一股炽烈的白色光芒,空刚刚抵达门口,看到了将孩子护在身下的刻晴,他刚想上去救她俩出来,就被剧烈的气浪和爆炸波吹飞,飞出去差点十米远。
商店被剧烈的爆炸彻底摧毁,附近的店铺也没好到哪里去,坍塌面积巨大,火焰依旧在蔓延。
空爬起来,看着眼前被烈焰所摧毁的一切,看着被以太护体的自己。
可能是刚才触发了致命伤,导致七元素自动合成,成为了自己本无法再使用的以太,才使自己免得一死。
他赶紧冲到弥漫着大火的废墟前,抽出双子星之剑,倒转剑锋,狠狠地捅向自己。伴随着剑刃刺穿身体,以太开始从身体的四处飘散出来,空趁着自己还有时间驱使以太,马上把用来修复身体的以太盖在大火上。火势很快就得到了控制,没多久以太粒子就中和掉了全部的火焰。
空把剑拔 出来,在千岩军担忧的目光下,步履蹒跚地走向废墟。他搬起一块被烧得发黑的合金板,把它丢到一边。同时驱使着雷元素,将能吸起来的金属吸走,用岩柱将大石块顶起来,清理着废墟,希望能找到幸存的她。
千岩军们也跟着扒起了废墟,将坍塌的石块和合金板挪开,但是却一无所获。
直至空费尽全力,将一块巨大的合金板撑开以后,他发现了倒在里面的两个人。
“在……这里!”
千岩军们连忙把两人救了出来,在此之后,空就昏昏沉沉地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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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香菱焦急地在手术室门口等待。
“空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是,玉衡大人她……”
“刻晴她怎么样?”
白术把头低下去,移开视线。
“她的身体已经没有办法再复原了……”
宛如晴空霹雳,香菱顿时脑子宕机,直至白术再次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
“除了更换成义体,别无他法……”
“怎么会……”香菱顿时被无力感包围,她感觉自己的腿都有些站不稳了。
“更换成义体有多高的成功率?”
这个声音并不是香菱的,两人回头,朝病房门口看去,空已经安然无恙地站在众人面前了。
“你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你怎么能私自下床。”白术有些生气,就算有以太作为保护,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也足以令他感到气愤。
“哪里能够取得义体?”
白术见空并没有听自己的话,也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依照我们取得的坎瑞亚遗存技术,更换成义体的成功率极高,但是,我们还造不出来足够精密的义体。”
“那怎么办,刻晴她……她……”
空一拳砸在医院的墙壁上,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妹妹离去却无力回天,如今,他又要亲眼看着刻晴危在旦夕,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刻晴在哪儿?”
一个颇具威严的声音传来,那声音的威严之中也透露着些焦急与不安。
众人朝声音的源头望去,一位高大的紫色长发的女性站在那里,目光直视着白术。
她是稻妻的执政候选人,雷电影。自姐姐雷电真去世以后,继承了稻妻执政人的候选之位。现在为了避免磨损,已经将精神塑进了义体之中。
雷电影自三年前来璃月会面钟离之时就遇见了雷厉风行的玉衡星,两人自那时起私交甚好,可以说是无话不谈的朋友,还引起过八重神子的嫉妒。
现在听说刻晴被爆炸事件波及,影也马上动用神力,赶到了璃月。
“玉衡大人的身体状况很不好,最有希望的方法就是换成义体,但眼下……”
“我来吧。”
众人听了雷电影的话,有些出乎意料。
“难道你是想……”空以为雷电影要把自己的义体交出来,给刻晴用。
“嗯……我曾经给姐姐也做过一套,但是,她无论如何也不想接受,最终也只能封存起来,现在发生了这种事,正是那套义体发挥作用的时候了。”影的眼神十分坚定,完全没有“属于姐姐的义体要给别人了”的一些想法。
影给空间开了个口子,随手就取出了为雷电真准备的义体。
“这还是坯体,剩下的交给你了,没问题吧。”
“万分感谢,我一定全力以赴。”说罢,白术就急急忙忙地去安排手术了。
空看着站在一旁的影,不禁感到一股欣慰的暖意:“谢谢,影。”
“没什么,尽己所能而已。”影的眼神里,伤感的气息更浓了,“况且,我也不希望刻晴就这么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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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天以后,刻晴的义体已经彻底的换好了,不过为了避免因为义体失去能源后刻晴遭遇什么不测,义体被设定成了低功耗模式。
义体是有了,只是刻晴不像影一样可以随时随地让身体里流淌雷元素,那么,能源问题,也就成了亟待解决的大问题。
对此,影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我的以太。”空在角落里,冷不丁地说道。
此时,手术室里挤满了人。
凝光听到空要舍弃自己的以太之力,不禁有些惊讶。
“你确定吗,如果失去了以太,你可就不能随随便便地受伤了。考虑到你的职业,失去以太可能会让你在执行任务时丧命。”
“那也无所谓。”空坚定地说,“只要是为了阿晴,我无所谓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没有人再敢阻拦了。
空看了看四周,和躺在病床上,处于无意识状态的刻晴。他站到了稍微开阔些的地方。
“魈,能帮我个忙吗?”
宛如一阵风吹过,魈出现在了空的背后。
“你确定你要这么做吗?”
“嗯。”
魈不为人知地叹了口气,但最终还是顺了空的意。空提剑将自己刺穿,周围散发着的以太,被魈用仙法束缚起来,输入到了刻晴的义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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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四天,刻晴还在医院里复健,试图适应这具新的身体。受惠于许多人,刻晴都不知道该如何答谢他们了。
这些天来,每天都有人来看望自己,刻晴也借此机会表达了自己的感激之情。但,让她感到遗憾的是,空并没有来探病,在将以太给了自己以后,他就消失了,这让刻晴很是难过。
这具新的身体按照刻晴的体型和样貌进行了改装,由于脊柱和神经的关系,新的身体与旧的身体相差无几。只是需要时间去适应,就像小孩子蹒跚学步一样。
某天,在刻晴完成了复健以后,她发现自己的桌子上有一封信,上面署着的是旅行者的名字。
刻晴激动地跑到桌子前,拆开信封,上面写着的是空的留言:阿晴,我实在想不到怎么样与你分别了,如果我去看你的话,我一定会心软,浪费掉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这次事件也让我明白了,这个世界依旧暗潮涌动,威胁一直都存在,最为首要的目标就是旧愚人众。相信我,阿晴,等我解决了一切以后,我会回璃月找你的。——空
看过这封信以后,刻晴的眼角划过一滴泪水,她看向璃月港口的方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过与苦涩。
空已经将这封信写好有一段时间了,等到刻晴念到他的信的时候,空已经追着旧愚人众的线索,踏上了前往稻妻的死兆星号,随南十字船队一起,踏上雷鸣与永恒的国土 ,誓要剿灭这旧世界的余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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